shù shāo de pīn yīn。

你听过shù shāo de pīn yīn吗?它藏着整个夏天的秘密和成长的声音

就这么几个字,摆在屏幕上,我盯着看了好久。这事儿就挺玄的,一个词组,怎么就突然有了生命,像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老朋友,拍了拍我的肩膀。它不是一个问题,更像一个暗号,一个只有某些人才能接收到的频道。

你想想看,树梢,shù shāo。

我小时候,家属院里种满了那种直愣愣的白杨。夏天,那蝉鸣能把空气都煮沸了,我最爱干的事,就是搬个小板凳,坐在树荫底下,仰着头,看。看什么呢?看那怎么也望不到头的树梢。阳光碎得一塌糊涂,从叶子的缝隙里漏下来,变成一地晃动的、金色的铜钱。风一过,哗啦啦响。那大概就是我记忆里,关于这个词组最原始、最不讲道理的注解。

那会儿还没正经学拼音,只知道跟着大人念。可后来,当我第一次在拼音本上,一笔一划地写下 shù shāo 这四个字母和两个声调时,一整个被击中。

真的,就是那种感觉。

你看,“shù”,树。第四声。一个短促、有力、往下坠的音。像什么?像树根,死死地扎进泥土里,任凭风吹雨打,它都笃定地站在那儿。它是一种宣告,一种存在。它沉甸甸的,带着土地的厚重和不容置疑的根基。我每次念这个音,都仿佛能看到我爷爷那双布满老茧的手,稳稳地扶着锄头,或者是我爸沉默着,用他宽厚的背影扛起整个家。shù,是根,是无法动摇的一切。

但“shāo”呢?梢。第一声。一个高亢、平直、悠长的音。它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弦,在最高处轻轻地、持续地振动。它轻飘飘的,没有重量,一直向着天空,向着未知,向着那些够不着的光,无限延伸。shāo,是嫩芽,是新生的好奇,是少年时代那些不切实际又闪闪发光的梦。它是仰望天空时,那一点点最尖端的、最接近太阳的绿。

一个沉稳地向下扎根,一个轻盈地向上探索。

这不就是我们自己吗?

shù shāo de pīn yīn,这根本就不是在说一个词,它是在说一种状态,一种拉扯,一种成长本身。我们的身体里住着一个“shù”,它告诉我们要脚踏实地,要安稳,要记得我们从哪里来。那是我们的家庭、我们的过去、我们性格里所有稳固不变的东西。可同时,我们的灵魂里又飘着一个“shāo”,它怂恿我们去冒险,去看看更高的山、更远的海,去爱一个遥不可及的人,去做一场看似荒唐的梦。

这些年,我在城市里辗转。每天被地铁的人潮推着走,对着电脑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和文字,耳朵里塞满了会议的嗡嗡声和永无止境的deadline。我有多久没再完整地看过一片树梢了?我不知道。我们似乎都活得越来越“shù”了,稳重、务实,每一步都计算着投入产出比,把生活的棱角磨得圆润光滑。我们学会了不动声色,学会了把所有的情绪都打包、压缩,塞进心里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。

可那个“shāo”的声音,从未真正消失。

它可能是在某个加班到深夜的凌晨,你走出办公楼,偶然抬头看到一颗孤零零的星星时,心里那一下莫名的悸动。也可能是在听一首老歌,前奏响起的瞬间,突然被拉回到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,你还是那个穿着白衬衫,会为了一点小事就脸红心跳的少年。那个高亢的、平直的、带着一点点天真傻气的声音,它一直在。它提醒你,别忘了,你还能够向上生长,你心里还有一片天空。

shù shāo de pīn yīn,其实是风的声音。是叶子与叶子摩擦、碰撞、交谈的声音。它细碎,不连贯,甚至有些杂乱无章,但它无比真实。它不像我们说的话,字斟句酌,充满了逻辑和目的。它就是那么存在着,一阵有一阵无,你听到了,就是听到了。

或许,我们每个人都该试着去听听自己内心的“shù shāo de pīn yīn”。听听那个沉稳的、告诉你“别怕,有我托着你”的第四声,也听听那个充满渴望、怂恿你“去吧,再飞高一点”的第一声。在这两种声音的交响里,我们才活得像一个完整的人。有根,也有远方。有重量,也有一身轻盈。

下次,当你觉得疲惫不堪,觉得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时,不妨找个有树的地方停下来。别玩手机,也别想工作。就只是仰起头,看着那些在风中摇曳的树梢,然后,在心里,轻轻地念出那几个音节:

shù——shāo——

听,那是整个夏天,整个童年,和所有未完待续的梦想,在对你说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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